石头就是农夫,最后竟然还弄了个怨疠。怨疠是什么,凡人接触清气太多机缘巧合下会升仙,接触魔气太多机缘巧合下会变成怨疠,介于魔族与人族之间的脏东西。
旭凤就说谁不服和她打一架,打完她就成了西天门守将。灵霄殿事变后,旭凤在昏迷中被贬下天界,她也就跟着入了魔,估计是觉得魔界挺好,后来也没再回来。
眼下,大长老依旧是平平淡淡坐在那里,保温杯里泡触手。
卞城王也很好认,一身黑衣,坐在位上腰背挺直,面目轮廓分明,娟秀之余带着股肃杀之气。至于汝瑾氏就更好认了,果然戴着黑色兜帽,而且看上去木木呆呆,坐在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润玉跟这几人都交情不深,坐在位上淡淡道:“本座听闻犬子在下界时,曾遭一位样貌颇似长老的人追杀,长老可知此事?”
鎏英一听,立马侧过头去,对大长老怒目而视。
大长老道:“陛下如今身为天帝,可不能听风便是雨啊!定然是有人扮作老朽的样貌,意图挑拨天魔开战!”
润玉道:“哦?天后当年可是与长老熟识,莫非天后也看走了眼?”
大长老:“陛下莫非以为大殿是文韬武略一代英才,逼得老朽不得不将威胁掐灭在摇篮之中?老朽以为,天后与老朽时隔千年未见,确有可能看走了眼。”
棠樾本也没指望能在这里找回场子。他们三人当时猝不及防,被按在地上摩擦,逃命还不及,根本无暇留下任何证据,没有证据贸然声讨责问,就是开战的前兆。
***“那风神身为一任正神,骤然罹害,难道就此无人问津?”
几日前,他如此问道。他将事情前后原原本本告知了润玉,但润玉只叹了一声:“他动手的时候既然只有你看到了,就大可以推到大封之下的魔物身上,推说有人陷害他。”
想到此处,棠樾起身一躬,对润玉道:“父帝,此事也许确有误会在其中。长老等人此来不过是为了向儿臣道贺,缉凶问责之事,不如容后再议。”
送走了这批人,棠樾正要离开,就被润玉叫住:“棠樾,你心中有何中意的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