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因他用力地扣弄而浅浅地低吟。

梁旭喜爱她在自己怀里软成水、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能把一个女人玩弄成这样,他作为男人也有些隐秘的成就感。

他一边抓握乳房,一边捏着人的下巴侧过头亲吻,连理枝缠缠绕绕,攀缠着交换爱液,他们赤身裸体,不分彼此。

他们吻了十分钟,勾勾缠缠的难分难舍,梁旭放开她时,眼底全是泛红的欲色,他温和地浅笑:“该玩后面了。”

苏宁被他牵去了床上,跪趴着露出镶嵌蓝色宝石的硅胶塞子。

她的下面刚刚被玩过,晶亮的水糊在稀疏浅淡的阴毛上,乳白的精液溢出,堆积在肉缝。前面这样混乱,显得后面陷在褶皱里的蓝宝石越发璀璨干净。

梁旭缓慢地拔出宝石,一个新鲜的尚未闭合小洞被展露出来。

有多新鲜呢?洞口大敞,里肉鲜红,蒸腾地冒出热气,它坦然地等待人去侵占它,比起前穴的含蓄,它显得大方多了。这是一个和前穴不一样的洞,玩起来应该也会有所不同。

梁旭伸进两根手指试探了一下,意料中的又热又软。

他熟练地用龟头搜刮前面的汁水,汁水是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滑滑的黏黏的,是最好的润滑剂。

阴茎滚烫,龟头的形状圆润,刮蹭肉缝时,能感觉到小穴在张合,像没吃饱似的。

梁旭亲了亲苏宁等待时收起的背脊蝴蝶骨,柔声宽慰:“别急,马上会再来喂你的。”

苏宁安静得只有细微的呼吸声,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紧张。她是最听话最可怜的羔羊,因为她爱上了屠夫。

梁旭想到自己是屠夫就像笑,他不想当屠夫,他是个...牧羊人,他要自己手里的羊自愿献上皮毛和血肉。

第一次为她开苞时,她也是这样,跪趴着,安静地等待。等待她的主人切开她的皮肉,喝一口她的血。

开膛的利刃就在梁旭手里,他用利刃漫不经心地拍打雪臀。单手收拢了披散在瓷白肌肤上的乌黑长发,全部抓在手里,他用清冽的嗓音惑人:“把臀瓣掰开。”

苏宁往下跪了一点,葱白的手向后摸上自己的臀,往两边使力,掰开。鲜红的洞口袒露,她不确定自己做得好不好,细声问身后的梁旭:“姐夫...这样可以吗?”

梁旭扯了扯了她的头发,令她的脑袋微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沉默地将利刃缓缓刺进了潮热的后穴。

阴茎进入了一个崭新的甬道,立马就激起了男人开疆拓土的欲望,没一会儿,便骑起快马。

他一手压着苏宁的后腰,一手抓握缰绳,一下一下地挺动。新鲜的穴都是紧致的,他尾椎苏爽发麻,正片脊骨后背都畅快淋漓,他闷哼着喟叹。

苏宁还需要适应,后穴刚被使用就这样骑,她难以承受,掰在臀瓣的手很快掰不住了,她夹紧了屁股,抗拒着入侵,柔嫩的手换成不知所措地推阻:“不...疼...不要...”

“等一下...啊...”

她要往前跑,却被扯着缰绳拽回来,梁旭按着她的脖颈压在床上,又略略松开,讲道理似地凑近她哄:“放松,不要夹着,肏开了就好,乖。”

苏宁的小脸贴在床上,后穴因为异物而发胀难受:“姐夫...轻一点好不好...”她受不住。

梁旭将她的双手扳折向后,肏得正舒服:“忍忍就好了,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