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还有两个时辰,怎么着脸上的印记也该消失了,除了不能过去给祖母请安,没什么影响。
倒是这个令牌……
燕惊澜拿起令牌又看了看,突发奇想,将令牌放在铜镜面前,问桂香:“有没有觉得这个图案很熟悉?”
桂香一看便说道:“这不就跟兰香姐姐收起来的那块血玉一模一样吗?”
燕惊澜这才想起来,慈安大师给的信物上也有差不多的飞龙逐风图,便叫兰香将血玉拿过来,跟令牌摆在一起。
没摆在一起时,只觉得有点眼熟,当血玉和令牌放在一起后,燕惊澜才发现两个图案不仅十分相像,连大小都一模一样,倒像是一个模具另一个是成品般。
“小姐这个玉是哪里来的?”桂香问道。
燕惊澜叫兰香收起两样东西,下了床,坐在梳妆台,叫桂香过来梳头时,才想出来一个称呼去称呼慈安大师:“我师父给的。”
虽然慈安大师并没有正式收她做徒弟,但是也算她的师父吧?
“小姐还有师父啊!”桂香一边麻利地梳头,一边惊叹道,“忍冬与半夏便认了陈妈妈当师父,可惜我年纪大了,学什么都学不来,不然我也想要一个师父。”
“嗯。”燕惊澜想起虞泓瑞叫小沙弥传来的口讯,如果顺利的话,她应该会成为六皇子妃吧?好像还没有跟桂香说过这些?
于是她便开口问道:“桂香,你要做我的陪嫁吗?”
这问题十分突然,吓得桂香的手一哆嗦,好不容易挽好的头发又散了开来,她连忙拿起梳子重新梳。
还有些受宠若惊。
“小姐要选我做陪嫁吗?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