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叫我一口应下便是,那这自然是真的。”
其实是真是假已经无所谓了,杨佩环如果说是真的,廖思贤直接给撕了,燕惊澜便不需要还了。
但他点名了杨佩环收买他,便是不打算卖杨佩环个人情了。
说着,他还从怀里掏出一封银子,递给燕惊澜看。
杨佩环登时觉得天旋地转,幸而燕岁安叫了一声:“污蔑,这是污蔑!我母亲怎会做这种事?定是你们串通好的!”
“我好命苦啊,我那哥哥嫂嫂怎么就去得那样早,给我留下这么个祸害,串通外人来欺负我们娘儿几个。”杨佩环捂着胸口,也哭了起来,痛骂燕惊澜狼心狗肺,为了钱财不顾脸面,“哥哥嫂嫂啊,我给你们还了这么多债,还把那白眼狼养这么大,她却这样对我,早知当初,我宁可掐死她,也不要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她哭得真切,一旁的叶荣成看燕惊澜又跟廖思贤攀关系,回头又反咬杨佩环一口,杨佩环又哭她冤枉,一时头都大了,只觉得杨佩环养大燕惊澜辛苦,她不该顶撞自己婶母,于是便要打她。
“好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叶家的脸都要给你丢尽了!姑姑在世时没有教好你,那便由我来教教你如何敬重长辈!”
叶荣成说着,伸手来打燕惊澜,燕惊澜连忙抬手挡了,他再打时,廖思贤挡在她的面前:“好端端地欺负一个行动不便之人做甚?”
“你滚开!再拦,我连你一起打!”
叶荣成正闹着,外面传来一道声音:“何事这般吵闹?”
便看见燕育林从外面进来,见院子里有两个外男,燕岁安坐在屏风后面,倒是知礼守礼,燕惊澜却无遮无挡,就这样跟外男相见。
他心中不喜,但到底要先解决院中的闹剧:“叶贤侄来了?怎么一来就要打你妹妹?”
杨佩环抹着泪水,哭诉道:“侯爷有所不知,这燕惊澜为了拿回她母亲的嫁妆,竟伙同外人,说我勾结算计她!这些年,我为侯府做了多少,侯爷也是看在眼里的!每隔一些时候,她便又故态复萌,说我苛待她!这般委屈难捱的日子,我再不想过了!求侯爷为我做主,将这个搅家精给送出去!再不回来了!”
叶荣成也附和道:“我亲眼所见,燕惊澜明目张胆地勾结外人构陷夫人!我同意将她送走,叶家必不会有任何怨言!”
“放你娘的屁!”
不等燕育林有什么表示,院外再次传来声音,又是一中年男子从外头闯了进来,连小厮都拦他不住,前头还跟了个丫鬟引路,正是桂香。
桂香走到燕惊澜面前:“小姐,二舅老爷来了。”
叶青从外面进来,一双鹰钩眼睛锐利无比,扫了众人一圈,落在燕惊澜身上,见她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来到叶荣成面前,抬脚照心窝子便踹了过去!
“哎哟!”
叶荣成倒在地上,捂着胸口打滚痛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二叔,你打我做什么?”
“你跟你妹妹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竟叫人将她送走?还说什么叶家不会有怨言,叶家什么时候由你当家了?”叶青脾气爆,又踹了叶荣成好几脚,直把叶荣成踢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他这才回头给燕育林赔礼道歉:“听闻侯夫人有事寻我,叶荣成那小子不知轻重,竟应了自己过来了,我紧赶慢赶才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