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没有,物证也没有,平白无故往我身上泼脏水,您说,这事儿又该怎么办?”

倒在雪地里的钱瑞云只觉得这个世界讽刺又可笑,刺骨的寒风分外冰凉,消磨着她最后的希望。

眼前一黑,蓦地晕了过去。

叶安绮眉头紧皱:“还不快把人扶进屋里取暖!想看着她被活活冻死吗!”

周边围观的工作人员被吓得一哆嗦,忙不迭上前将人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