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江幸哪怕动情,做得最过分的一件事也不过是啃两下她的脖子而已。

布料掩盖下的肌肤,他从未触碰过。

林千浣干脆利落地跳到他身上,满意地晃了晃脚上的拖鞋。

他怕她摔着,急忙伸手将她托住。

“江幸。”

“嗯?怎么?”

林千浣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笑的狡黠:“你怎么知道,我不馋你的身子呢?”

谁还不是个大sai迷了?

江幸喉结上下滚动,心中却浮现出一股隐秘的窃喜。

“皮囊和身体能被浣浣瞧上,是我的荣幸。”

林千浣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别贫嘴。

不过我最近的确忙于工作忽略了你,这是我的问题。

但是我保证,极寒到来之后一定把你吃干抹净。”

江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面上笑意越发浓烈。

“好,那我就等着浣浣,把我吃、干、抹、净。”

最后四个字他一字一顿,林千浣总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危险,却并未在意。

她挂在江幸身上,懒洋洋道:“但是在极寒到来前,你要不然还是和我分房睡吧?”

江幸微微皱眉,有些不解,也有些委屈。

“为什么?”

林千浣往后缩了缩脑袋:“你说为什么?

如今气温几乎每天都要降一两度,天天洗冷水澡肯定对身体有伤害啊!”

说完这句话,屋内霎时间陷入了寂静。

江幸挑眉,轻拍了一下林千浣的屁股。

“什么时候知道的?”

对方将脸埋在他肩颈处,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早知道了。”

“那为什么不拆穿我?怕我吃了你?”

江幸蹭了蹭她的锁骨,报复似的轻咬了一口。

“痒。”

林千浣向后缩了缩身子,嘿嘿一笑:“我觉得说出来了咱俩都尴尬。

倒不如不说。

不过你的确需要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在书房给你安张床可以吗?”

江幸轻哼一声,摇了摇头。

“不要,我就想和你睡。”

林千浣被他逗乐了:“你这不就是自找苦吃?”

“不管,就不走。

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江幸声音平静,林千浣却并未忽略他红得能滴血的耳垂。

明明害羞得很,却偏偏强撑着嘴硬。

“好好好,不分房睡。

反正难受的不是我,我肯定没意见。”

林千浣笑着扯了扯江幸的耳垂,在他耳畔轻轻吹气。

“小江同志,喜欢我对你这样吗?”

她又恶趣味地咬了咬他的鼻尖:“还是喜欢这样?”

江幸呼吸骤然急促,将她从身上摘下来放在沙发上,逃似地冲进了浴室。

林千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江幸可爱极了,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眸中日益增多的欲望。

引火上身却不自知,说的就是她了。

时间飞快过去,仓库内的棉花已经存储完毕,林千浣忙开车往棉被加工厂赶去。

她抵达的时候,易中林已经带着工人将工厂内的灰尘清扫完毕。

看着崭新的机器和整洁的厂房,林千浣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