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会怎么做呢?是回房间,还是就在这里?刘福军寻思着,这里有那么多房间,不知道他们先用哪一个?他抚上许娟然的大腿,她还是穿校服裙更有味道,那天在厕所门口惊鸿一瞥,他就想这么摸了。
刘福军留恋这温软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许娟然的抗拒,“假戏真做”,哪有这么容易?他想真做,更想让许娟然快速入戏。刘福军搂住许娟然的腰,按住了她的后脖颈,两人从相对而坐,变成了许娟然坐在他的大腿上。
许娟然有些难为情地扭了扭身子,刘福军的体温太热了,而且她感觉有个地方,正在顶着她的腿。
刘福军穿的还是那条破洞牛仔裤,他也顶得难受,于是拉开拉链,许娟然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你还没有好好看过它吧,许学姐?”刘福军扳过许娟然的脸,轻轻吮吸她的下唇,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肉棒上。好烫,许娟然又想到那晚可怕的经历了,她又想逃了,可是她逃了,阿娟怎么办?她要稳住,至少,无论如何要先把这个刘福军稳住。
刘福军长叹一声,仰起头靠在沙发背上。许娟然因为害怕,手是冰凉的。她手指纤细,指腹饱满,握在热烫的棒身上无比地舒爽。刘福军看着她为难的样子,竟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十分可爱,他有意要逗逗她:
“学姐,这就是你的诚意吗?做不到就不要勉强啦…”
“谁…谁说的?!”许娟然压下心中的怨恨,努力逼迫自己回想那晚刘福军曾经教导她的:慢慢来,剥开,含住,用舌头舔龟头,不要一动不动…
可是刘福军好像不打算慢慢来了。他把还在努力做心里建设的许娟然推倒在沙发上,解开了她的校服扣子。
就是这样,来吧。反正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许娟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湿漉漉的舌头贴了上来,刘福军舔弄她的乳头,手握着另一个奶子不停地揉捏着。他好像很喜欢她的胸,大概男人都是这样吧?刘福军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胸部和下面被舔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刘福军吃完一边又换另一边,薄薄的嘴唇把乳头吸进嘴里,舌尖在上面画圈,而后又被压得深陷进乳肉里。
许娟然咬着嘴唇,娇哼却还是从鼻腔里发出来,胸口起伏着。她恨这样敏感的自己,下面感觉痒痒的,热热的,好像要烧了起来。
刘福军舔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又吻上了许娟然。这次他没有温柔地逗弄她的舌头,而是疯狂卷走她口里的津液,攫取着她的呼吸。许娟然难受地捶打他,好不容易唇瓣分开,她张开嘴大口地喘着气。
刘福军把两人混合的津液吐在手心,抹在肉棒上,就像第一次插她的时候,用唾液做润滑剂一样嗯,还是奶茶味的。
他把许娟然的手臂往下拉,两团巨乳朝中间聚拢,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细缝。
刘福军捧着奶子,鸡吧插进了那条缝。
“学姐,唔…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唔唔…想着你这对大奶子,我,唔…不知道撸了多少次…”
许娟然的身体被推得上下摇晃,这个禽兽骑在她身上,那根恶心的东西在她洁白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以前从没觉得自己胸大,穿的都是聚拢的内衣,不会显得身材臃肿。可是这对大白兔竟然完全包裹了刘福军的巨物,黝黑的肉棒和白嫩的娇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真的好淫荡,许娟然羞愤不已。
硕大的龟头溢出淫液,又被乳沟深深埋住,润滑了乳道,让鸡吧的抽送变得无比顺畅。龟头顶出来,戳在许娟然下巴上,带着腥浓的气味。反复的摩擦让她感觉胸腔燥热,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许娟然伸出舌头,轻轻戳弄着顶端的小孔。
看来她入戏了呢。刘福军爽得又是一阵颤抖。
“然然,学姐,你真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