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但是因为鸡吧被绑住涨得比平时更粗,本来就紧的穴更是夹得他要爆了。
“娟姐,娟姐啊啊…你好紧,好爽…娟姐我爱你啊…嗯…”
刘福军大口喘着气,下身本能地向上顶,湿滑的穴里发出阵阵水声。许娟然坐在他身上前后摇着,享受着粗大肉棒的挺弄,小豆豆也被他的阴毛磨得很舒服。更多的淫水被顶了出来,交合处很快就湿了一片。她满脸娇媚,娇艳的红唇发出细碎的呻吟。
“好硬,好舒服…嗯嗯~顶得好深…”
许娟然一边骑,一边脱光了衣服。细嫩的小手握不住晃动的奶子,她忘情地仰起头,玩弄自己的乳头,骚穴被顶得不住颤抖,下身还在一下下夹着肉棒。
刘福军看着眼前的尤物,她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刘福军想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想要溺死在这温柔乡中。但是他动不了,更要命的是,许娟然每动一下都让他忍不住要缴械。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脆弱的小皮筋早就断掉了,但是他知道,还不能射,一定要让她爽了才可以。
许娟然还是不停扭动着腰,轻轻翘起的嘴角媚态横生。她无意驯服他,只是这样温柔地望着他,温柔的眼神中带着强硬,温柔到让他觉得恐惧。刘福军知道,那眼神在说不准射。
许娟然感觉到穴里的鸡吧在激烈地颤抖,她又笑了,眼波流转着,伸出手抚摸他并不发达的腹肌,揉捏着他的乳头。
“想射了?嗯~求我啊。”
“求你,求你了娟姐…鸡吧想要娟姐了…唔啊…”
“你是我的谁?”许娟然还是那样轻轻笑着,还是那样轻柔的抚摸。刘福军明白,这时候是万万不能说自己是他老公的,刚才叫媳妇已经让他见识到她的恐怖了。
“唔…我是娟姐的狗,是娟姐的按摩棒…求求你…唔唔,娟姐…啊~贱狗的鸡吧想射了…”
刘福军讨好地挺了挺腰,暗自祈祷着这个回答能让她满意。
许娟然听完,果然满意地笑了。她抬起屁股,湿淋淋的鸡吧滑了出来,吐着淫水晃来晃去。许娟然坐到刘福军旁边,伸手去翻床头柜里的套子。刘福军早已被欲火烧昏了头,饥渴地挺着腰晃着鸡吧,舔着唇发出淫荡的乞求:
“娟姐,好姐姐…快来…好想要,姐姐操我…嗯啊~姐姐…”
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狠狠掐住了。
许娟然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掐住了刘福军,眼中迸射出的怒火似是要将他挫骨扬灰。
刘福军感到那双小手越收越紧,身体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挣扎起来。然后他绝望地发现,许娟然打的是死结。
“贱狗!人渣!你凭什么叫我姐姐!你他妈也配叫我姐姐?!混账,变态!你给我去死”
刘福军听不到许娟然的怒骂,他感觉耳朵被罩住了,只能听到嗡嗡声,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地不知在说什么,娇俏的小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她为什么会生气?一定是今晚在酒吧的事让她想到了不好的回忆。刘福军怎么会不明白呢,她假装放弃抵抗,两人都闭口不谈之前的事。她虚与委蛇地和他周旋,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刘福军张着嘴吧却发不出一丝惨叫,窒息的喉间挤压着发出濒死的“嗬嗬”声。真是残忍,这女人之前还扭着腰叫他老公,现在却想杀了他。
他心里竟没有一丝愤怒和不甘,他在心疼她。明明是他先做了更残忍的事,他生硬地闯入她的世界,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这样也好,至少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弄死,至少最后的一段路还有她作陪。他姓刘的也算是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