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想要了?”
许娟然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小舌头舔着娇软的唇回味着精液的味道,骚穴迫不及待地要将肉棒吞进去:
“想要~想要老公的大鸡吧操我了…老公啊啊啊~”
刘福军用龟头浅浅磨着许娟然的穴口,突然有点患得患失地问:
“许娟然,你爱我吗?”
“嗯?唔唔…猫猫…快给我啊…哥哥,好痒~坏哥哥快给我…”
许娟然醉酒的大脑显然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刘福军苦笑一下,此时的她大概满脑子只有做爱吧?就算继续逗她,说出了一些羞耻的话,明天她也会死不承认。
就当是她好心为他编造了一场美梦吧,这是仅有的不是他单方面对她强取豪夺的时刻。
刘福军将许娟然抱起来,就这样用火车便当式插着她,边走边操。他走出房门,许娟然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他抱着她的屁股上下拋动,下楼的时候每走一步,肉棒都会猛地顶到她的最深处。
走到一楼,许娟然潮吹的水已经喷了他一身,又顺着腿滴到地上。刘福军的背上被抓出了道道血痕,肩膀上还多了几个牙印子。
“媳妇,有这么爽吗?喷这么多是要淹死老公吗?”
刘福军轻喘着,抱着许娟然慢慢顶弄。火车便当式是很考验腰力和耐力的,但今晚酒精的刺激让他格外持久。而且,怀里的这个女人,他好像怎么操都不会累。
“啊…唔…老公你干嘛啊…这样太深了,要被插坏了…嗯嗯~”
许娟然被操得泪眼朦胧,娇羞的小脸埋在他胸前,颤抖着,轻轻舔弄着他的喉结。
“渴了,下来喝水。”
刘福军将她抱进厨房,把她顶在冰箱门上吻住她娇嫩的唇,下身像狗一样狂砸猛干。
许娟然被封住了口,只能从鼻腔发出咿咿唔唔的娇哼。刘福军猛烈的攻势很快把她送上了高潮,他这才放开她,打开冰箱拿出一瓶芒果汁。
冰箱里的寒气让许娟然害怕地抖了抖,双腿已经夹不住男人的腰,但还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双手紧紧抱着他。
刘福军关上冰箱门,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几口,又用嘴喂许娟然喝了几口。她恢复了一些体力,踮着脚想要刘福军把肉棒拔出来,却发现刘福军顶着她的屁股纹丝不动。
“老公你…嗯啊,快拔出来,我们回房间嘛…老公…”
一番折腾后,许娟然的酒醒了大半,她红着脸用小爪子挠刘福军的胸口,刘福军这时却猛地将她抱了起来。粗大的鸡吧再次顶入肉穴深处,顶得她又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浪叫。
刘福军把许娟然放在餐桌上就又开始了激烈的操干,他把剩下小半瓶芒果汁浇在许娟然身上,冰凉的果汁洒在身上的瞬间,她就颤抖着发出尖叫,而在下面激烈搅动着的火热的肉棒让她忍不住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啊啊!坏蛋!又要洗澡了…呜呜~好冰…”
许娟然剧烈扭动着身子,刘福军丢掉瓶子,把她的两手按在头顶,俯下身津津有味地舔掉她身上的芒果汁。
“老公这就帮你洗…刚才是老公喂你喝,这次换你喂我了…”
然后他就真的像条大狗一样舔遍她的全身,许娟然被他舔得痒痒的,刚想笑,又被狠狠吸住乳头和下身的操弄传来的快感搞得高潮迭起。
许娟然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床上只有她一人,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她拉开被子,除了腰有些酸以外,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昨晚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许娟然也懒得去想,毕竟刘福军带她回来除了那件事也不会干别的了。她缓缓坐起身,已经不晕了,但宿醉引发的头痛还是让她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