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地痉挛着，晚上又吃得少，许娟然怎么也睡不着。

她热了杯牛奶端到书房，锁上门，从抽屉里摸出几块柠檬味的威化饼，然后打开了录音机。

这不能成为证据，更别说搜集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录下来的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肉体的撞击声，啧啧的水声，还有那些没羞没臊的淫词浪语。

有几次，甚至是她许娟然主动要的！她闻着他淫液的味道心痒难耐，摇着屁股要吃他的鸡吧，在他耐心的调教下，那根狰狞的东西竟被她含下了大半根！

许娟然痛苦地闭上眼睛，把羞愤的脸埋在了两手中间。

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就是刘福军挥汗如雨的样子。

在床上，他们好像特别投入，他们的身体碰撞在一起，许娟然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录音机还在播放，许娟然听得耳朵都红了。有那么些时候，她真的忘了要假戏真做，而刘福军也很享受这过程，这样也好，她入了戏，刘福军才能顺利成为她计划的一部分。

许娟然听到某一处，按下了暂停键。

“许娟然，我爱你。”

他高潮后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从录音机里传出来，带着沙沙的电流声，听得不太真切。

“许娟然，我爱你。”

“许娟然，我爱你。”

“许娟然，我爱你。”

“许娟然…”

肮脏的人渣，他的表白就和他一样肮脏。

回过神来，许娟然已经把这一句反复听了很多遍。全身冰冷，而录音机在她手里被捏得发烫。

他毁了她，他把她弄坏了。而她好像还乐在其中。

许娟然，你真是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