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便晕了过去。

安静的病房,加湿器缓缓升腾的烟雾缭绕在她白净的脸蛋,她似乎听见耳边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也有人反复握着她的手贴于脸颊,轻轻亲吻。

“该醒来了?”男人声音微哑。

“还打算睡多久?”

是谁?身她连眼皮睁开都做不到,身体每块骨头都觉得好累,蚀骨的疲倦让她如在梦中游离,她的意识在白茫茫里走得很远很远,穿透时间和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