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郑邦业曾被身边好友监听暗害,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而霍尧戴上手表的这些日子不曾来过郑家别墅,连织自然无从得知。
越南反复霍尧离开,陈川他们几个就在边境,只要绕过警方的追踪离开轻而易举,更何况现在订机票离开,时间也绰绰有余。
霍尧坐在鱼池边上,默了片刻道。
“走了然后?”
“然后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以你的能力不管去哪都能混得风生水起,总好过在这等死。”
霍尧呡唇笑了声,那弧度很讽刺。
没有人知道,过去整年唯一信念就是回来,他生的希望全在这。
离开才是死。
“你们走吧,除开陈川另外十几个人没在安克劳那露过脸,国外的别墅我给你们留了足够的钱,离开后换个身份依然能过之前的日子,记住不能再碰以前的行当。”
“尧哥!”
别人且不论,越南是被他从轮船上救下的,不然他就是那批首先试毒的人。霍尧于他有救命之恩,他气愤道,“之前陈川说你被女人迷了心智我还骂他,你回来之后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吗?现在我就去宰了那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