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他的神清气爽精神亢奋,孜孜不倦,另一位当事人睡到下午两点才起,连织刚起来,负责接受调查的警察就来了,沉母不允许他们周内去骚扰连织,只能周末上门了。
沉祁阳事先给过时间,十分钟,多一秒佣人就过来送客。
这点时间哪够,起码得一小时。前来询问的公职人员叫苦不迭,不过这位沉大少的脾气或多或少有耳闻。于是两个警察在温声和气之余,几乎是话赶话的问连织。
依然是那套说辞,比起最初惶惶不可终日,如今连织已经能平静自如地阐述。
只是很可惜,她叫人放出郑邦业曾替毒贩做代理律师的消息,刚冒出点风声就被刘家封死。害怕对方顺腾摸瓜反查回来,连织果断收手,若是成功的话至少短时间能浑水摸鱼。
而且....她现在好困啊。
沉祁阳那混蛋昨晚可劲折腾了她半夜,她始终不叫,牙齿将嘴唇咬出了细细密密的齿痕,他跟条小狗在她脸上舔,换着姿势地干她....
清晨他离开的时候,她迷迷糊糊都似乎都还有印象,记得他抱过她。
哪怕开着窗,沉祁阳都能闻见那股欢好之气,他眸色还暗着,哪怕折腾她那么久,欲念都还残存在身体里,随着喉结混动随之卷土重来。更何况怀里的她不着寸缕,比鸡蛋还滑。
于是本来计划五点离开变成六点,六点半,在睡梦中她比平时乖好多,他含着她唇瓣爱不释口的呡,她便微微启开唇,任由他进来。
那种缠绵像梦一样,诱人沉睡,以至于后来连织不记得沉祁阳又抱她去了躺浴室,之前给她做的清洗白费了。
“...沉小姐?”
连织快速回神,呡唇道,“emmm...那晚我出来后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加之脚崴后我就坐在凉亭,注意力被二楼.....”
一扇透明玻璃门之隔,沉祁阳站在门外看着坐在窗边沙发的她,她声音很轻,脸蛋低垂着,愈发让人感觉比巴掌还小。
对方话赶话的问,听沉母的意思怕是得一直这样。
他离开的时候对着旁边的佣人道。
“十分钟,看着点时间。”
佣人点头称是。
山庄后腹,汪唐正在等着沉祁阳。
“查得如何?”烟雾从他薄唇溢出,肆意磅礴。
汪唐说郑邦业和刘家渊源很深,看来刘家是不查到真凶不肯罢休,之前关于郑邦业的负面消息迅速被压了下来。简而言之一天没找到真凶,那么负责调查的警力就不回收回来。
沉祁阳微蹙眉:“负面消息?”
“他之前在国外接揽过替毒贩翻供的案子,而且不止一起。”汪唐道,“十多年前他也作为平昌顺的御用大律师替他做过无罪辩护。”
平昌顺的父亲叫平志英,出生华国,从事美国政治顾问和研究助理工作,曾在很多场合公然支持华国某个小岛独立,上个世纪被华国列为顽固分子。
沉祁阳嘴角弯着个弧度,他拿着烟在指间轻轻旋转。
“我记得郑邦业是不是已经改了国籍?”
“是,他在八年前已经加入英国国籍。”
耳边传来声轻蔑的哼笑,在笑刘家要惹祸上身了。
汪唐沉默听他指示。
“去年这个时候英国不是有台留学生举行大规模的独立运动,联络各大日报,将这条新闻重新炒起来,顺便细数下这几十年支持独立的顽固分子。”
汪唐点头称是。
沉祁阳掐灭烟,从电话簿里翻出个号码拨出去,那边接通后他笑道。
“傅叔是我...最近去军队才没来看你....我能有什么心思....不是最近禁毒日快到了吗,来给你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