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罚款还是通报,不管是哪一种,霍企山瘫痪的事情虽然被隐瞒得严严实实,但外界猜测纷纭,若是霍尧这继承人这个市规划再出什么事。

霍氏股价必定大跌。

这些头疼事都足够缠住霍尧好一阵子,拘留所的滋味并不好受,只有进去过才知道什么感受。

警察的突然袭击让整个会所都如临大敌,经理甚至来不及找靠山,楼上的包房便被强制打开。的确有很多收获,有些不及从床上爬起来便被带走,还搜出了摇头丸等兴奋剂。

然而霍尧那间房门被打开时,男人却不知去向。

只有个小姑娘在休息,衣服脱一半,被人破门未入反倒被吓了大跳,警察离开后,张易进门问:“他人呢?”

阿婷眼神闪烁。

“刚才...霍先生已经走了。”

“走是什么玩意,他喝成那样还能走哪去?”

张易给人打电话,嘟声后一直没接。

连织坐在叶婷婷对面看着她。

“他酒喝了那么多,走的时候还清醒吗?有没有说什么”

“他...他....”

阿婷目光闪躲,霍先生刚才脸色潮红,呼吸紊乱,明显是吃了某些助兴药物。最初她的目标不是霍尧,她不敢。但眼见着有这个扶摇直上的机会,叶婷婷婷又怎么会放过。

然而手碰到男人就被他挥开,她踉跄着摔地上,便听见门砰的剧烈关上的声响。

人去房空。

连织看她这样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失败了。

这样也能失败?

霍尧这个男人过去向来留恋花丛,女孩子左拥右抱是常有的事,药性之下连织以为他不可能拒绝。

失败连织也不显失望,这种报复对他没有根本性中伤。

成功了连织开心一下,不成功她也不会失落。

出了这档子事张易游瑞等人自然没心思再聚,包厢那边吃得差不多,连织也准备离开。来晚了没位置,她的车停在停车场三楼比较僻静的地方。

连织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停车场响起回音,她在思考霍尧会去哪,张易说他车还停负二楼,所以他直接从会所跑了出去?

远处的红车奔驰受到车钥匙感应发出“滴”的一声,连织拉开车门将外套放进去,刚要上车,眼角余光却透过车前灯的投射注意到墙角有抹黑影。

连织直起身看去,霍尧正瘫软地靠坐在墙角,他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透过敞开的几粒扣渗进胸膛,仅仅一眼,便让人感觉他沸腾得快要炸了。

似乎察觉到有人注目,霍尧睁开混沌的眼。

两人四目相对。

她站在白色光影里,身形被勾勒得纤细姣好,刚才还披着的一头长发高绑着个马尾,目光清清冷冷,像是落进碗里的月亮。

两相对比,尽是他的狼狈和不堪。

霍尧呼吸之间也尽是浑浊的热,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

连织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起身,如同夲张的弓。

她立马要坐进车里关门,然而晚了,一阵力道勾住她的腰,连织被迫撞见男人的怀里,他的胸膛随之贴上来,灼热的唇触在她肩膀上。

“不准走...”

哪怕隔着件v领体恤,连织也感觉要被他烫化了。

男人哪里都烫,手臂箍着她腰的力道更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连织怎么都挣不开。

“放开!”

他手臂越收越紧,连织眼见没法子,只能和他商量。

“放开好吗?你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总得看看是怎么回事。”

霍尧抱紧她,低声呢喃。

“骗子...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