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我这只有水。”

别墅的客厅,宋亦洲扔了瓶蒸馏水给霍尧,坐他对面。

做完笔录,作为久别重逢的朋友,说什么也没有就这样离开的道理。

他道:“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在我车里做了手脚,结果死里逃生。”

霍尧神色淡漠地勾唇,“我这条命阎王爷可能暂时没有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