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动,就她安安静静。可他眼睛却一眨不瞬地盯着她,像鹰一样,笔直而沉默。

绿灯了,她仍没有过马路的意思。

陆野将电话拨了出去。

对面的她也接在耳边。

谁也没有先说话,陆野:“过来。”

连织嘴硬:“我拖着行李箱,你怎么不过来?”

反正连服软这种事,都得他先主动。

听筒里似乎传来重重一声呼吸,像是从鼻腔里出来,带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