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复的撞击,换着方向深捣,那呻吟声娇媚入骨,听得宋亦洲头皮发麻。
他将她抱坐起来,又侧抱在怀里,手掌放肆地揉着她的身子,又没完没了的接吻,嘴巴啜吮的声音燕好处的咕叽声从不间断。
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欢愉滋味,他分毫不愿离开,给足她甜头让她自动缠上来,咬着他的肉棒不断地晃着。
窗外的夜景渐渐黯淡,酒店自带的时钟隐约指到凌晨一点了。
可卧室的疯狂却从不停止,他不仅用手指和嘴唇让她到达天堂,甚至膝盖抵在她穴在磨蹭,粗硬的腿毛加之更硬的膝盖骨,让她仰着头眼瞳涣散,几欲泻了出去。
连织自动将他的肉棒吞吃了下,手艰难抵上他的胸膛,屁股摇成了孟浪的蛇。
她双眸迷乱,乳儿沾着津液潮湿不已,底下更是迷乱不堪,汗水沾湿的脸蛋哪怕深陷欲望,都透露出一丝绝不愿意与人分享的清冷,更诱得男人想狠狠地将他拉入深渊。
中间床单换过好几次,总统套房有专门的侍者二十四小时服务。
两个女佣进来换床单时,卧室和客厅都空无一人,只有浴室隐约传来灯光,水流哗哗声太大什么也听不见。
扯下的床单堆在角落,宋亦洲知道她脸皮薄,明日起来必定是要算账的。
于是床单是他自己扯下来,欲盖弥彰般。
的确是欲盖弥彰。
屋内欢好的气息那样浓烈,闻之令人面红耳热,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
铺好床单,啪的一下房内又黯了下去。
宋亦洲抱她出来时,私密处仍紧紧连着,她双腿垂着他身侧,夹着他的腰穴也夹着他的肉棒。
滋味太过美妙,以至于彼此都不曾有片刻抽身。
过往的每一次都没有如此疯狂,疯狂得卫生间的水流哗哗,两人却交缠在旁边的沙发上,她胯在他腰间迫不及待往下坐,他扣着她的臀狠狠往上顶。
相连处比之泥泞米浆还要淫糜,宋亦洲拿两个枕头垫于她的膝盖,哄着她跪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