阂,什么都问不出来。

宋母离开病房时瞧了眼屋里,连织在安静做事,而他时不时看着她。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心思她还是清楚的。

若是当时不曾阻止,只怕是难得的佳话吧。

人一走,宋亦洲道。

“下周我得出去几天,有几个会议和开场发言需要参加。”

连织“唔”了声,开会就开会呗,和她说干嘛。

宋亦洲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看她一眼。

“听张旭说你也要有事去国外一趟,需要要送你一程?”

“不了,我已经定好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