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你的高傲收一收吧,手下败将。”
丁希华抬手摸了把头发。
一般的囚犯不至于要求剪那么短,可他几乎剃成了光头。
在摸到一阵毛刺刺的手感时,丁希华笑了一下,说:“你看,我总是忘记我已经没有了头发。”
何川舟坐姿随意,安慰说:“放心,你失去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多。”
丁希华缺乏共情,某种程度上来说,表现出来的就是脾气很好。他淡淡说了一句:“我只是用来警醒我自己而已,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的第一个错误还没有得到解决,可不要在监狱里呆得太安逸了。”何川舟摸出一张照片,贴在玻璃窗上,展示给丁希华看。她问:“你是不是去见过李凌松?”
丁希华抬起下巴。
“李凌松?”他视线定在对方的脸上,思忖过后,摇头道,“我觉得不是他。”
何川舟皱眉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