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稍稍一紧。
景立说:“若是我猜得没错,前阵子本王失踪的消息应当是你放出的吧?”
董岸像是打定了注意,沉默相对。
景立也并不在意,说:“我筹划的这法子虽然不多高明,却也不是任谁都能看穿的,我这一路上都在佯装虚弱,不说任谁都相信,至少那群人也不会这么快,就怀疑到我的头上来。”
“望川里有你的内应,”景立穿上衣裳,将衣带整整齐齐地系好,他的声音平稳,好似只是在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饭一样轻松。
“谭正清是个莽夫、何益昌是个蠢货,剩下一群见钱眼开的小喽啰。”景立一个一个排除,最后道,“蒋赟。”
他说完稍稍一顿,果然见董岸的脸色变了变。
景立说:“看来他的势力的确不一般,不止户部有他的人,西南边陲也能控制。”
“可怜景回当了快二十年皇帝,到头来朝廷都要被人架空了,却是毫不知情。”
这下,就连一旁的宣禹脸色也是一变。
方才这么久,他听着两人对话都是云里雾里的,这回终于绕明白。
他不由得瞪大眼睛,跟着景立勾唇一笑,问:“看来本王这七皇兄,多年不见,仍是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