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约被灼伤的痕迹。
没有喝下去,只是碰到了一下,就有这么大的毒性。
宣禹看在眼里,想到方才那一大瓢水都差点灌进自家主子的喉咙里去,更是后怕不已。
他握着软剑的手腕动了动,默默挨近了景立一些。
景立眼眸深邃,没有动,就定定地看着这群黑衣人逼近。
他们只有两个人。
而对方却有二十来个。
二对二十,怎么看都没有胜算。
强闯若是不行,就只能智取。
景立手腕转了转,握着兵器的手指愈发收紧,拇指轻轻拂过剑柄。
对面的领头人一个瘦高男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黝黑的双眼。他敏锐地瞧出景立的动作,立刻挥了挥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