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立一听,立刻捂住腰间,“这个不能给,这是本,本官的通行玉令。”
通行玉令?
为首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没说话。
许久,他朝身后示意了一下,道:“兄弟们,带上东西,咱们撤!”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人立刻手脚麻利的将地上的金银珠宝收拾好,然后全部都扔进他们专门带来的布口袋里,“大哥!好了!”
“走!”
一声令下,几个人翻窗的翻窗破门的破门,没一会儿就消失。
景立见他们走了,终于松了一颗心,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美人趴他怀里哭,“我害怕”
两个护卫跪地上请罪,“大人,属下该死。”
景立冷冷瞪他们一眼,抱着女人上了二楼,临走前,还不忘把桌上的碗筷盘子狠狠一拂,噼里啪啦的瓷片碎裂声连成一片,而罪魁祸首,却早已消失在了一口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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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州城某宅院,一个身穿丹红色常服的男人立在廊下,正逗那里挂着的两只鸟。
他身后是一个穿着夜行服的年轻男人,旁边的矮桌上,摆了一地的金银财宝,还有玉佩首饰。
红衣男人听到声音回头,皱了皱眉,“只有这些破烂?”
黑衣人答:“回大人,属下怕惹怒他,没敢一直纠缠,只有这么多。”
红衣人揣着一把折扇,用折扇在桌上随意的扒拉了两下,点头,说:“倒的确是京城才有的东西,这小子果真富裕。”
“看那做派,不像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