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真金白银。
苦苦期盼的灾民,也只能走投无路。
但毕竟,他们只是有些失望,但多数还是对朝廷充满期盼的。
可是朝廷又一次让他们失望了,一连十几单谕旨发出,其中有一多半都是安抚说教的空话,完全没有用。
剩下一半,也不过是些普通的拨款赈灾。
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
作为一个君主,皇帝的脸面自然高于一切,景立知道,景宣帝多半是不能做到的。
御书房。
这已经是楼宴今天第四次递折子进来了,景宣帝见他都要见烦了,只因为他这四次说得都是一件事。
“臣请陛下派一位皇室子弟亲自到往同州,安抚民心。”
景宣帝神色晦暗不明,“你说,派谁去?”
他膝下子嗣不丰,成年的儿子更是寥寥无几,长子就是太子。
其实按理说,这样的情况,太子亲自前往也再正常不过,既是树立威信,也是涨涨见识。
可是,景宣帝很了解自己这个儿子,自小被娇惯得性子跋扈,又天真。
他还年轻,连弱冠的年岁都没到,如何经历得了这样大的场面。
而太子不行,底下的几个自然也不在备选的结果之中。
皇子不行,那便只能是皇弟和皇兄了,可他思虑一周,也没有想到谁能去办这个差事,既有能力,又能代表皇家脸面。
楼宴给了一个答案,“楚王,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