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偏心冷漠。
不想在他们眼中,青妩竟连个人都不算是。
可就是这样的处境,他竟就这么放心地让青妩自己一个人回了荣国公府。
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没有保护在她身边。
他握着药碗,看着苍白的青妩,恨得只想回到过去抽自己两巴掌,轻薄的瓷碗禁不住他这样的力度,咔嚓一下,竟被他直接捏碎了。
碎瓷片划破了手指,浸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景立不在意的把碎碗扔到一旁,然后胡乱拿了个帕子擦了擦手。
青妩仍在睡着。
她的睡颜很乖,很安静。
只可惜唇角毫无血色,淡青色的血管隐在薄薄的一层皮肤底下,就像是不小心烧坏了的白瓷瓶,名贵珍稀,却又十分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