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吻起来。

似乎是第一次的经历给龙乾养成了坏习惯,就像是家里养的小狗一样,第一次喂了什么口粮,之后就只偏爱那一种口粮。

可能是兰舒第一次纵着这人又舔又咬了自己的腺体,所以龙乾眼下就像是迟来的口欲期发作一样,每次亲完人都要含着腺体舔咬几下。

兰舒被迫仰着脸,任由那人舔吻着自己的颈侧。

龙乾埋在他颈窝里不满地蹭着抑制贴,过了半晌突然冒出来一句:“你和你前夫……第一次的时候,是因为发情期吗?”

……偷情的时候聊原配,多少有些煞风景了。

不过这人先前不是说“什么狗屁前夫,我一点都不在意”吗?

自从兰舒妥协的那一天后,他好似是解除了什么禁锢一般,演都不打算演了。

只不过即便龙乾已经竭尽全力把自己扮演得很成熟了,可他依旧连“一夜情”三个字都不敢说,纯情得堪称可爱。

兰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抓着那人埋在自己颈侧的头发道:“……不是。”

龙乾闻言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半晌又道:“他有胁迫你吗?”

“没有……”兰舒实在忍不住道,“你能换一边吗?”

他感觉自己的半边脖子快被人啃麻木了。

那人继续恶狠狠咬他脖子,但愤怒之余,倒是真换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