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微妙的感觉正在破土而出。
那不像是标记结束的空虚,反而更像是另一种过于熟悉的,宛如攀附在骨头撕咬的酥痒。
兰舒骤然间停住了动作,电光石火间,他当即意识到了什么他今天和龙乾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久到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已经将他腌入味,哪怕是脱了外衣在外面静置良久,他的衣服上还是难以避免的沾染了些许残留。
而一旦兰舒像刚刚那样毫无防备地扯下抑制贴,周身残留的信息素便会瞬间卷土重来,裹挟着他陷入万劫不复。
是疏忽,还是故作无意的期待?
一切都来不及细想了。
那酥痒好似要把他的灵魂掏空一样,只给他留下了滚烫的躯壳和炙热的欲望,将他煎烤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温热的水珠只是滚过肌肤,便惹得果实汁水四溢,摇摇欲坠。
黑暗之中,照片依旧高悬在墙壁之上,像是漠不关己的看客。
桃花香气扑面而来,在整个空间内弥漫,最终浓郁成了一股香甜到极致的桃子味。
夜色下,浴室微弱的灯光像是舞台上对不准的打光灯。6845764久吾
一双手蓦然从门后伸出,颤抖着按在了半透明的门扉上。
水珠顺着指尖滑落,熟透了的Omega咬着牙从浴室走了出来,可尚未走几步,他便撑不住一个踉跄,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和往日的训练比起来,这一下其实并不疼,可此刻任何碰撞和刺激,都能激起一波难以想象的情潮。
时间就那么在凝滞过去了半分钟,仅下半身裹着浴巾的Omega终于从地板上撑起了湿漉漉的身体。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滴在肩膀上,于黑暗中滑落,在身下聚成了一个盛着月色的小洼,映照着那人狼狈的情态。
本该为死物的照片高悬于顶,此刻却被什么人借去双眸,像是远古神话中,窥探着神明沐浴的卑劣者一般,悄无声息地旁观着一切。
兰舒对此一无所知。
他咬着唇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将自己靠在角落里,颤抖着去拿旁边箱子里的抑制贴,可箱子离他还有一定的距离,不得已侧身去够其中的东西,腰间本就不怎么牢固的浴巾随着这一动作彻底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