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龙乾闻言微微一怔,抬眸刚想说什么,却见兰舒从床头拿起了那瓶熟悉的药。

他怔愣了三秒,立刻不可思议道:“哥哥,我才刚睡醒”

“我知道。”兰舒对他温柔地笑了一下,给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解释,“我问过了,睡眠是对大脑最好的疗愈。”

龙乾霎时感觉自己已经从无能的丈夫,变成一个要被妻子毒死扔进河里的废弃丈夫了,他头皮发麻地想问自己又哪里做错了。

可他话还没出口,兰舒便掐着他的脖子,温柔地把药塞在了他的嘴里。

他挣扎着想把药吐出来,兰舒却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他瞬间便不敢动了。

那人在厮磨间轻声道:“这已经第三笔了。”

“明天睁眼再不敢来见我的话……”

指尖划过他的喉结,Omega抵着他的鼻尖轻声道:“你想清楚有没有胆子欠我第四笔。”

言罢,没等龙乾委屈地开口反驳,兰舒拿起杯子便把水灌进了他的嘴里。

龙乾被呛得还想抵赖,却被人掐着脖子强制性咽下了那粒药。

药效很快如潮水般袭来,年轻英俊的Alpha像是某些电影中无能昏睡的丈夫一样,在无边的困意中,不死心地攥着身旁人的腰,挣扎着向爱人质问道:“哥哥,你就那么想见他吗……我到底哪里不够好?”

兰舒掀开被子,躺到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靠在他的颈窝中柔声道:“是啊,我想见你想得不得了呢。”

“所以赶快出来见我吧……老公。”

最后的两个字节,在无边的温柔中,伴随着瘆人的甜蜜消散在黑夜里。

第二天一早,兰舒醒来时,龙乾还没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