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有兰舒的指令,这处房间几乎没人能随意进出……甚至龙乾本人都不行。
这样高规格的房间,床铺自然足够大,躺下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柔软的床铺上,兰舒缩在龙乾的怀抱中,面色间带着些许不自然的潮红,Alpha一只手温柔地垫在他脸下,另一只手则埋在被子下,像是在哄小猫睡觉一样,轻轻起伏着。
从外表上看去,他们就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新婚眷侣,可被子下,实际上却是一片狼藉。
兰舒的裤子被人扯到了小腿,恶趣味挂在那里,没有完全脱下去。
Alpha骨节分明的左手几乎全部没入他的腿肉之间,雪白的细肉似乎能从指缝中溢出来。
……那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柔韧丰腴。
龙乾感受着那股前所未有的触感,低头吻着怀中人的眉眼道:“放松……哥哥,你们应该做过吧?他之前伺候不好你吗?怎么还是这么紧张?”
兰舒头发发麻,死死地绞着他,闻言耳根红到了极致,却不敢开口回答。
此刻的情形让他产生了非常不妙的联想。
就好像亡夫死了多年,他早已熟悉了新丈夫大开大合的风格时,却在回家的傍晚突然撞到了打着雨伞温柔凝望着他的亡夫。
无边的惊愕中,他被人拉到了雨丝蒙蒙的小巷中。
那人撑着伞温柔地揉开了他的双腿,吻着他的鬓角想要和他互诉衷肠,却发现……他的身体早已成了另一个人的所有物。
他已经不再习惯于那缠绵的温柔了。
不行……绝对不能被他发现……!
此念头一出,兰舒瞬间毛骨悚然,当即强迫自己放松下去。
然而,大部分时候人越是想装出一副放松的模样,便越是容易更加紧张。
龙乾感受到指尖的触感后微微一顿,在黑暗中眯了眯眼,像是一条毒蛇般轻轻凑到兰舒面前,吐着信子道:“还是说……哥哥已经不习惯我了?”
“!”
兰舒咬着下唇摇摇欲坠道:“没有,一直都是你,你别多……呜!”
那人手下突然恶狠狠地一掐,Omega骤然在黑暗中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果然。”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却让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那人却突兀地话锋一转道:“他给你舔过吗,哥哥?”
兰舒完全想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变急转直下了,故而并未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龙乾于是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那就是舔过了。”
兰舒心头一颤,低下头没有说话。
龙乾就那么在星光下直勾勾地看着他,似是尝到肉味后,再也装不出先前温顺的野狼一般,用最温柔的语气问出了最下流的内容:“你那处地方那么不好伺候,重一点都要把舌头夹断……他那么粗鲁,会伺候你吗?能让你…出来吗,哥哥?”
兰舒微微睁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温柔得体的丈夫,居然能在床间说出这种话,霎时夹紧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掌。
但又因为这一番话,某些记忆不受兰舒控制的,在这一刻尽数回笼。
失忆后的龙乾对他这么做,大概率是一种惩罚。
那人显然不认为这是伺候,而是把它当做一种发泄醋意的方式,他会把兰舒当做桃子一样,竭尽所能啃食其中的汁水,直到把人逼到求饶才肯罢休。
可失忆前的龙乾……用这种方式,很多时候是为了让他放松。
那时两人为了尽快让兰舒受孕,哪怕完成了彻底标记,也要尽量打开他的生.殖.腔。
但被彻底标记后的Omega很难在发情期的末尾做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