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甚至会变得更加敏.感。

兰舒心下叫苦不迭,偏偏身后人还在此刻咬着他的后颈,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恶趣味:“先生,带着丈夫的标记被别的男人……是什么感觉?嗯?”

兰舒眼前一片白光,喘气都像是在被灼烧,根本听不到龙乾在说什么。

他咬着下唇打算忍下那股难言的冲动,然而男性Omega的生理构造实在难以评价,而且龙乾牲口一样的体力弄得他浑身发颤。

等这人结束时,自己恐怕已经……

此念头一出,滔天的羞耻瞬间淹没了兰舒的理智,他挣扎着从醉意中回神,推着身上人道:“龙、龙乾……”

龙乾听到兰舒突然喊自己,当即一怔,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怎么了?”

“……”

兰舒面色出现了微妙的迟滞,似乎难以启齿到了极点,半晌扑簌着睫毛轻声道:“……你先松开我。”

然而龙乾这人就跟根棒槌一样,偏偏在不该体贴的时候体贴了起来:“疼吗?”

兰舒几乎崩溃了,咬着下唇不愿回答,只是抬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要把他推开。

龙乾和他对视了三秒,突然福至心灵地睁大了眼睛,手下没轻没重地按了一下。

“!”

兰舒猝不及防间被他按得面色骤变,当即睁大了眼睛对他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