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死死地攥在兰舒腰上,不许对方离开半分,更不许他私自去找衣服穿。

然而几次标记下来,似乎是激素的作用,兰舒对他的纵容已经到了一种溺爱的程度。

身上连件像样的布料都没有,Omega却习惯一般什么都没说,平复下情绪后往人怀里一靠,闭上眼便打算睡去。

可他的纵容却让龙乾越发蹬鼻子上脸起来。

兰舒一开始还想闭着眼装不知道,奈何那人的存在感越来越强,根本忽视不了,最终他只能喘着气轻声道:“你冷静点……明天还要比赛。”

因为明天还要比赛,所以现在不行。

……照着这个逻辑思考下去,岂不是团体赛结束后就可以了?

其实兰舒根本没有承诺他什么,可龙乾闻言,硬是用编织出来的臆想哄骗着自己咬下舌尖,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道:“我知道,我只是抱一会儿……你睡吧,不用管我。”

他嘴上说着自己只是抱一会儿,却低头一遍又一遍舔舐着兰舒后颈,像是在试吃自己肖想已久的美食一样,但一时间又因为过于喜爱,所以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

舌尖渗出的血被他均匀涂在刚刚咬出的伤口处,一点点往Omega的腺体里面渗。

兰舒被他舔得毛骨悚然,一动也不敢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比赛结束后,一定要第一时间喂这小疯子吃药。

第六天清晨,所有不成气候的小型军校几乎被三大清除干净了,海面上漂着股让人心悸的死寂。

到此为止,三方势力就此罢休,共同分割胜利蛋糕似乎是个不错的结局。

为此,费伦斯军校甚至主动派人来和兰舒交涉,企图换取最后的共赢。

然而

“共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