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样子温心妥反而没有办法拒绝。
“坐好。”温心妥牵着已经醉的人在床边坐下,他刚松手,尾巴非常迅速圈住他的手腕,像是不允许他走,温心妥本来就没有要走的打算,看着他笑了笑,商量,“我帮你弄出来就结束好不好?”
梁声盯着他没有说话,温心妥蹲下觉得姿势不太舒服,将手搭在他的腿上,慢慢地跪下来,对着梁声的胯间发了一会呆,他对这样的事很陌生,因为温心妥喉咙很浅,一戳进去就要干呕,难以忍受地红着脸就会掉眼泪,而梁声很多性事经验来自于温心妥的反应,做什么时温心妥会舒服,会吐舌头,会高潮得浑身发抖他就做什么,为他口交这样的事似乎太为难温心妥,他不会主动要求。
温心妥确实技巧生疏,他又哪里有经验,很多都是依样画葫芦,他双手握着梁声的性器,手掌合拢,轻轻地撸动,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手心越来越硬,到了红紫的恐怖程度,他微微抬起头,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舌尖被压住,温心妥进了一点就开始产生干呕的症状,他自觉不对,重新吐出阴茎,没有像上次莽撞地将它含住,不紧不慢地用舌头绕着龟头打圈。
梁声低喘着气,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没忍住低下头,尾巴落下来,搭在了温心妥的后颈上,似乎是觉得不满足,他往前,用腿圈住温心妥的腰,眼睛直白地盯着他。
温心妥扶着他阴茎,再次尝试把龟头含住,随后慢慢往前探,他无法控制地收紧喉咙,一缩,阴茎掉出来,打在了温心妥的脸上,带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仅仅是几次抽插而已,温心妥的嘴巴就像被操开无法合拢一样,张着嘴,眼睛雾蒙蒙地抬头,声音发抖地说抱歉,又低头吃进去,吃得更深了,口腔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入侵,舌头与软肉忍不住谄媚地贴上去,收缩着想要让对方舒服一点。
阴茎顺着张开的小口似乎要滑入他的喉咙,太深了,温心妥发着抖,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将嘴巴长得更大,吞吐着梁声的阴茎,直到绵密又怪异的快感爬上他的后背,他浑身绷紧,大腿一软,趴在梁声的腿上,抖着嘴唇,含不住梁声的阴茎,将它吐了出来。
但梁声还没有射,阴茎又硬又涨,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又将阴茎抵在他微微张开的唇缝之间,温心妥倒也没有拒绝,思绪混乱,也分不出什么心思拒绝,微仰着头任由阴茎操开他的嘴又滑进去。
他的唇腔软,身体更软,梁声一往里操就软着腰往后倒,像是无法忍受地下意识逃离,梁声搭在他背上的尾巴往上勾了勾,圈住温心妥的脖子,把他往自己的腿间带,圈得太紧了,温心妥只能拼命地张开喉咙,寻求空气,却让梁声进得更深了。
无人造访的喉咙深处好像是另一个穴口,它在受到刺激之后剧烈收缩,绞着梁声的阴茎,终于在温心妥再一次努力吞吐中,它发泄地射出温热的东西。
温心妥含不住了,发抖地松开他的性器,兜不住的津液从他合不上的嘴巴流下来,掐住他的尾巴松开,罪魁祸首丝毫不觉神情坦荡地望着他,温心妥抬起头,脸颊上面流着眼泪又流着水液,他张开嘴,想要吐出什么,却只吐出梁声的性器与精液。
梁声思维迟钝地从射精中缓过神来,低头就看见温心妥微仰着下巴盯着他,似乎是抱歉的表情,他张着嘴问他要不要再进来。
他的表情太具有诱惑力,梁声无法拒绝,尾巴勾着人抱起来,压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就顺着温心妥张开的嘴唇吻进去,温心妥意识迷离,手掌推了推他,在换气的间隙微微伸出舌头反驳:“不是这个...”
梁声搅着他的舌头,吮吸着他的嘴唇,没吐干净的精液又混着津液流下来,梁声迟钝地意识到一点不对劲,却也不愿意松开,叼着温心妥的嘴唇,迷茫地说:“有点奇怪。”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