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故事,”突然打破了这份沉寂的话,让陆明彦的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结局是什么?”
湿红的嘴唇张开又合上,数次之后,陆明彦才成功地发出了声音:“他……”意料之外的低哑声音让陆明彦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难产死了。”
“嗯。”低低地应了一声,肖元青并没有对这个宛如故事进展到一半,就突兀地被从中间截开一样的结局,做出什么评价。
“如果……”握住肖元青手臂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用力,将那柔韧的皮肤按得陷进去几个凹坑,陆明彦用力地抿了下嘴唇,“我是说……如果,”明知道这种问题,不应该像这样问出口,但陆明彦却怎么都无法控制自己张合的嘴唇,就那样听着自己将那句话说了出来,“是你的话,”他这么问道,“会怎么做?”
没有指明该代入的对象,也没有说出是其中的哪一段剧情,没头没尾的问题听起来不清不楚的,肖元青却立时就明白了面前的人的意思。
如果他是故事当中的“于景安”,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然而,并未面临过那种状况的他,显然也无法如同故事中的人物那样做出选择。
“但是我说过,”肖元青略微直起身子,拉开了和陆明彦之间的距离,在刚才被陆明彦抓乱的发丝垂落下来,与他在桌上铺开的墨发混在一起,彼此不分,“你可以利用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肖元青看着陆明彦的双眼,一字一顿,说得缓慢而清晰,“哪怕这个目的,是你的死亡也一样。”
不带丝毫迟疑的坚定话语,仿若最为尖细的刺,扎得心脏传来密匝的疼。
陆明彦忽然就笑了起来,怎么都止不住的笑声带起的振动,一直传递到两人相连的下身,刺激得他又忍不住发出一阵细软的低吟。
“真像是你会做的事。”抬起手贴上面前的人的脸颊,陆明彦仔细地描摹着他的眉眼,面上的神色不知是无奈还是感慨。
就像当初在囚笼当中一样,将能够刺穿心脏的武器准备好,剩下的,都交由他自己选择。
……不知道该说是老实,还是狡猾。
“元青,”抚摸着对方面颊的手贴着皮肤滑至后颈,自桌沿垂挂的双腿也再一次缠上了他的腰,陆明彦仰起头咬上肖元青顺着自己的力道贴近的嘴唇,“……抱我去洗澡。”
不需做出过多解释的要求让肖元青的呼吸一乱,下意识地回应的亲吻却被陆明彦避了开去。
“先洗澡。”恶劣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面前的人的唇瓣,陆明彦重新拉开距离,弯起的双眸中带着几分灵动的狡黠,以及恶作剧成功的得意。
肖元青沉默了片刻,忽地伸手扣在了陆明彦的脑后,低头不留丝毫缝隙地贴上了他的唇。
“唔、嗯啊……你……不、不听话……了……哈呃……嗯……呼、啊呃……”被娴熟地舔玩的舌根传来暖热发麻的触感,不受控制地增多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滑落,于唇舌勾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陆明彦收紧环在肖元青颈后的手,呜咽着迎合,“……元、啊……元青……嗯……呜啊……哈啊、呜”
仿佛看准了陆明彦沉溺的时机,肖元青托着怀里的人的屁股,猛地用力,将人腾空抱了起来。在重力作用下下沉的身体用力地压在了那根粗硬的肉棍上,被顶端戳着的子宫口都被挤得往里凹陷进去,颤颤地打开一条细小的缝隙,未能出口的叫声被未曾移开的双唇夺取,化作破碎的呜咽与软浪的呻吟,陆明彦泄愤似的咬住肖元青的舌尖,夹紧屄穴抬起腰,将那根插顶到骚心的鸡巴拔出一截,再沉腰将其重新吃进去,由于缺乏支撑而有些摇晃的身体无法太好地控制,总让那根肉棍抵上不同的地方,紧张得不住地抽颤的屄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