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拿那根抵上了骚心的肉柱,在那处最为敏感脆弱的软肉上来回地搔蹭刺碾,直逼得陆明彦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胡乱地揪住身前的人的衣服,挤蹭着双腿试图减缓这钻入骨髓的瘙痒。

“怎么,”扣住陆明彦的腰,将他刚才被顶得往前的身体重新拖拽回来,尤信鸥低笑出声,出口的话却并不是针对怀里这个正吃着自己鸡巴的人的,“不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