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丝毫掩饰的直白反应可爱得过分,勾得人心尖都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似的发痒。
尤信鸥将自己的阳具拔出一截,在身前的人迷梦者摆动腰臀追随过来时,大力地挺入。
想要让眼前的人在他的身下,展露出更多放荡骚贱的模样;想要听这个人因他的操弄,发出更多淫浪软媚的呻吟;想要在身前的人每一寸皮肤上,都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染上自己的气息这些念头甚至胜过了身体对单纯发泄肉欲的本能,叫尤信鸥更加仔细地感受着身前的人所给出的每一丝细微的反应,在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情况下,将对方的感受摆在了自己前面。
“……呜、嗯啊、太……啊……太深、哈啊……呜嗯……别……呀啊、呜、哈……”在屄道内插顶的那根肉棍每一回都比前一次要多拔出一点,撞上花心的力道也加重几分,那种宛如被一点点地逼至绝境的感受让陆明彦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踩在池底的双脚胡乱地扑腾着,想要支撑起发软的身体,却总被身后的人那掐准了时机一般的鞭插,撞得无力地在光滑的池底滑开,徒劳地颤抖踢蹬,“信鸥、啊、不……嗯……啊啊……”
“不要、啊、好……好痒……呜啊、嗯……”伏在池边的上身没有任何阻隔地与身下的草叶泥土接触,随着身后毫无停歇的冲撞前后滑动,被那密密匝匝的草丛来回地戳刺刮蹭,带起钻进骨子里的瘙痒刺爽,刺激得陆明彦发春似的淫叫出声,有如受惊的小兽一般用两只手臂在身下的草地上撑顶,却怎么都无法将自己的身体支起,反倒是那两颗骚圆肿胀的奶头,在这番刮碾间,变得越发淫红挺立,“……奶子、哈、好爽……呜……啊啊、痒……嗯……停、啊啊……”
“明明很舒服……不是吗?”俯身将陆明彦稍微抬起的上身重新压了回去,尤信鸥感受着那抽搐着绞挤的肉道,抑制不住地轻“嘶”了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低哑了几分,“这么会吸,”他张开嘴,“……真他妈的欠操。”
这似乎还是这位太子殿下第一次说出这样粗俗下流的话。
脑子里才刚刚冒出这个念头,陆明彦就感到那根在体内挺动的鸡巴整根拔了出去。
不舍那食髓快感的身体,下意识地追寻着那离去的热度往后摆动,狰狞粗硬的肉屌就看准了这个机会,凶狠地撞了进来。
“唔……啊、哼嗯……”被奸淫得充血发肿的肉壁被毫不留情地破开,坚硬硕大的龟头凶戾地撞开那张被操弄得酸麻的小嘴,蛮横地插入那尚未做好迎接剧烈快感准备的子宫口,侵犯至那处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哈……呜啊……”
陆明彦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汹涌着的逼水就从肉道当中倾泻而出,淅淅沥沥地淋在身前的草地与身下的水池中。
21'36'23整
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29 ,/?act=showpaper&paperid=6305890,“这么快……”丝毫没有因为陆明彦的高潮而停下自己的动作,尤信鸥将自己插入子宫的鸡巴整根拔出,再凶狠地齐根没入,痉挛着收紧的屄道死死地咬着插入的鸡巴,却被不留丝毫余地地推开抽离,又一次蛮横地侵犯奸淫,好似永远不会枯竭一般的骚水被鞭插搅弄出淫靡的声响,刺激着尤信鸥亢奋的神经,让他更用力将自己钉入身前的人那骚贱的肉道,恨不能直接将那里顶出一个洞来,“真是个天生就欠操的骚货。”
被顶插得四散飞溅的逼水落在他胯间卷曲的耻毛上,形成晶亮的水珠,不时地随着腰胯有力的撞击被蹭在那不断颤晃的臀尖,在泛红的肌肤上留下情色的水痕。
“因为、嗯……哈……太、呜啊……太舒服、了……呜嗯……”意料之外的直白回答让尤信鸥的呼吸一乱,胸口那股初次感受到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