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得令人指尖发烫,“不是想让我取悦你……嗯?”

乖巧地抬起的屁股压上那根硬胀的鸡巴,过高的温度烫得陆明彦不受控制地轻颤,仿若被打开了开关似的羞耻不断地往外奔淌,陆明彦只能轻颤着勾起脚尖,咬住下唇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似是被他的反应取悦,尤信鸥轻声笑了一下,贴着他的脊背一路吮吻了下去。

白皙的肌肤有如画布一般染上零星的艳色,晶莹的水珠不时地从上方划过滚落,旖旎情色得有几分不真实。

在陆明彦的尾椎处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尤信鸥抓住那两团棉团似的软肉,用力地掐挤了几下,那白嫩的臀肉上立时就浮现出几道交错的红痕来,看着很是可怜。

太过随意就能留下的痕迹……也总是无比轻易地就能够消去。

视线在眼前的人那丝毫看不出上一次被奸淫玩弄时,被蹂躏的凄惨的腰腿上停留了片刻,尤信鸥陆明彦的双腿分开,垂眼看向那随之显露出来的女阜。

没有任何深色色素沉积的阴户看起来娇嫩而柔软,几片被情欲催得发肿的肉唇湿淋淋地外翻着贴在肉阜上,不知是泉水还是骚汁的清液不断地往下滴落。被蹂躏得骚硬挺立的肉蒂推开包裹着自身的薄肉探出头来,充血肿胀的模样骚贱淫荡得要命。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视线当中的屄穴抽颤着收缩,从中挤出粘腻馥郁的汁液,骚媚羞怯的模样,丝毫看不出被操弄捣插过的痕迹。

反倒是那张臀缝间的小口,似乎还因为前一次的欺侮,而泛着可怜的红。

尤信鸥曲起手指,以指节蹭了蹭那张曾被自己进入过的小嘴,并未怎么用力,就听身前的人难受似的闷哼了一声,腿根也忍耐一般地紧绷起来。

“还疼?”他收回手,稍微放柔了自己的声音。

“……嗯……”好一会儿,陆明彦才小小声地回答,“别、别碰……”软软黏黏的声音听起来有种近似紧张的怯意。

“好。”尤信鸥弯了弯嘴角,顺从地将自己的手指移了开来。

既然在最开始时定下了规则,他自然该去遵守不是?

“这里,”下滑的指节来到湿软的屄穴处,微微往里挤进去一点,尤信鸥出声问道,“刚才肖元青没进去?”

“没、啊……没有……”总觉得这个名字被提到的次数有点太多,陆明彦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你别再、提……呜……提他、了……”

“为什么?”将指节上沾着的花汁打着转涂抹开来,尤信鸥轻笑着问道,“他不是你用来参考的评价标准吗?”

说完,也不等身前的人给出什么回答,尤信鸥就低下头,吻上了那不住地往外吐着蜜液的花穴。

日更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6|20 18|17|46整

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27(舔b) ,/?act=showpaper&paperid=6304327,“唔……!”有别于手指的温软触感让陆明彦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几乎将人吞没的羞耻心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但身后的人显然不会让他如愿。

尤信鸥按住陆明彦的双腿,只稍稍施力,就在那薄嫩的软肉上留下浅淡的红痕,那两团绵腻的臀肉不知是由于羞赧还是不安微微绷紧,细细地颤动。悬在臀尖的水珠也跟着一晃一晃的,要落不落的模样。

“你跟刚才的……”张口吮去臀瓣上的水珠,尤信鸥摸索着找到那颗鼓胀发肿的骚豆,用指尖对准那一点轻轻地搔蹭刮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先前那种对自己与他人的欲望有着十足把握的模样并不是能够轻易伪装出来的,可此时这种只是被触碰,就羞耻得快要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