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显然不可能注意不到这个人的用词,尤信鸥饶有兴致地弯起唇角。
“代替,”陆明彦轻声重复了一遍自己所用的词汇,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的嗓子让他不敢抬高声音,“又或者太子殿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抬起手,攥住身前的人的衣襟,将脸颊贴在对方的胸前,摆出一副亲密的姿态来,“……还想让我去其他士兵的身下承欢?”
那无端地带着些许了然与自得的模样,看得人忍不住心尖发痒。
涂修齐不由地弯了弯嘴角,配合怀里的人抬起手,亲昵地顺了顺他的发丝。若是不去看眼下的场合,两人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点亲密恋人间的气氛。
尤信鸥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少许。
若是剧本按照他原先设定的发展,事后他将这位被原本的臣下奸淫玩弄的皇子扔进军妓当中,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可眼下的状况却和他预计当中的偏离了太多,显然不可能再按原本的打算行事。
在保下想要保护的人的同时,也为自己争取到了最大限度的利益比起裕国那位直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位置的太子来,他反倒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更适合那个位置。
只不过,这一番话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让自己得到能够得到的最好的条件,还是为了减轻某些人心目中的负罪感
“既然已经事先答应,”视线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之后,重新落回了陆明彦的身上,尤信鸥并未将心中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唇边的笑容完美得找不到任何错处,“我自当满足五皇子的要求。”
单是实行一件事的态度与方式的变更,便会造成这般与设想中有着巨大差异的结果,也确实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至于那个他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太监就算少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五皇子想来也应该明白,”很清楚自己所使用的这个称呼有多刺耳,尤信鸥看着面前的人丝毫没有因此而浮现异色的双眸,“我同样也是……”他伸出手握住陆明彦的手腕,“……这场‘宴席’的参与者之一。”只稍稍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将连抵抗都做不到的人从另一个人的怀里拉了出来。
一踩上地面就酸软得不行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陆明彦趔趄着跌入站在椅子边上的人的怀里,被对方扣住腰,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胸前。与对方相贴的部位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昂扬地戳在自己身上的硬热事物,一跳一跳有力的勃动丝毫不受布料阻隔地传递过来。
“为什么这么惊讶?”注意到陆明彦愣怔的样子,尤信鸥低笑了一声,并未去遮掩自己早已经被挑起的性欲,“还是五皇子觉得……”他抬起怀里的人的下巴,微微弯起的双眼之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戏谑,“在见识了那样一场活春宫之后,会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不起任何反应?”
但起反应和真的提枪上阵是两回事。
陆明彦张了张嘴,忽地抬起手,环上了面前的人的脖颈。
“你……”前倾的身体相贴,红润的双唇轻含住耳廓,开合间吐出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细弱话语,温热的气息喷洒轻搔,带起撩人的暧昧,“……担心了?”
本该为这种最为耻于说出口的事而生出无法消除的隔阂的人,却似乎生出了与原先不同的情愫也怪不得安排了这一切的人会因此而产生警惕。
“只为了这种事,”将嘴唇从尤信鸥的耳边移开,陆明彦稍微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恢复了正常音调的话语中,带着对他而言极为少见的恶意,“你还真是不嫌脏。”
也不知道是陆明彦话里的哪个字眼刺激到了尤信鸥,他狠狠地在陆明彦的腰上掐了一把,径直用膝盖顶开陆明彦的双腿,把他抱到了摆满了并未被动过多少的酒菜的桌上。
“这就不需五皇子担心了。”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