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并不足以满足他们淫辱以往对于自己来说,高高在上的皇族的恶心欲望。另外还有几人的脸色也不好看,但到底是没有人像这两个蠢货一样,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

尤信鸥用指尖轻敲着杯沿,并未出声制止。

即便是到了这种地步,也依旧想要在某种程度上保护在意的人,不是挺好的吗?

只不过,这出戏……实在是和他预料当中的,差得有点多了。

就是不知道这到底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略微翘起嘴角,尤信鸥没有从座位上移动半分。

“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扶住怀中无法依靠自己支撑的人的身体,男人望着陆明彦蓄满了泪水的双眼,“我可以吻你吗,”身下已经顶到了肉道最深处的硬棍依旧抵着那处柔嫩的骚心,一点点缓缓地用力,“……明彦?”

“……啊、可以……嗯……别顶了……哈、嗯啊……只要你、不嫌……脏……呀啊……”像是要表达对陆明彦的话语的不满一般,男人按住他的后腰,挺胯快速地对准花心顶撞了几下,直将他的声音插干成不成字句的呜咽然后垂下头,用双唇将其堵进对方的喉咙中,“嗯……慢、啊啊……哼……唔哈……”

软滑有力的舌好似要发泄什么一样在口中大力地翻搅,不知是迎合还是躲避地探出双唇的舌尖被含住,吸吮得啧啧有声。被不断地拉扯舔蹭的舌根传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酸疼麻痒,无法吞咽的唾液淋过下巴,落在陆明彦光裸的胸前,又在他无意识地磨蹭之下,擦在男人胸前的衣襟上,为那片原本干净的布料染上清晰的水痕。

男人开始是想更温柔地对待怀中的人的,可陆明彦那湿热的肉逼实在太过紧致好操,内里被奸淫得充血肥软的媚肉就仿佛有意识一般地绞裹吸吮,吸盘似的不断往不同的方向推挤拉扯,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的骚汁淫水,更是让他在进出间带起一种难以言述的销魂快意,令他克制不住地加快冲撞的力道与速度。

有力地上挺的腰胯将那两团压在自己身上的白软臀肉拍打得发出“啪”“啪”的淫荡肉响,每一回都弹晃着往两边荡去,泛起软浪的肉波。

“明彦、唔……五皇子……”掐着陆明彦的腰的手不受控制地加重了力道,在那瓷白的肌肤上留下新的凄惨淤痕,男人粗重地喘息着,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凶猛地将自己的鸡巴整根捅入了那骚贱的屄穴中,狠戾地撞开深处那已然被操弄得酸胀麻软的骚嘴,再毫不留恋地尽数拔出,自花穴入口齐根插入。

“不行、啊、深、啊啊太狠了、嗯……操进、子宫了……呀啊不要、慢点……嗯呜……啊啊啊”在数不清次数的高潮过后,几乎是时刻都处于顶峰边缘的身体被那陡然加剧的快感冲得崩溃,依旧在被不停侵犯的肉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从中喷涌出的逼水被挺入的鸡巴破开,四散着溅在两人相连的下身和坐着的椅子上。

早已被操开了的靡艳肉花骚贱地收缩挤弄,不断地吞吐着在其中进进出出的热烫肉棒,被先后几条鸡巴磨顶的阴唇熟红肿软,最下端的那点细小嫩肉每次都被顶入屄穴的鸡巴带入,又在它抽出时被一起牵出,拉扯得上方挺立的骚豆都细微地抽搐颤动,看着很是可怜。

“……呜……啊啊、大肉棒好会操……嗯啊啊……好满……子宫要被操、坏了……嗯、哈啊……”在潮喷过后并未停歇的插顶将体内汹涌的快感推上了另一个顶峰,陆明彦仰着头,胡乱地叫喊着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淫乱话语,不时地在鸡巴拔出时显露出来的湿靡肉花就像是被操得坏了的泉眼,只知道失禁般地往外吐水,在被插入奸淫时发出逼水被挤出的噗嗤声响,“好满、好饱……啊……肚子都被、撑大了……啊啊……要怀孕了、嗯啊……哈、怀孕了……嗯……”

那毫无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