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终于爆发,喝道:
“那你要我怎么办?如果你以后有了孩子你会让他和一个看起来什么都比不过你孩子的人在一起吗?还是个男的!”
“我是你母亲,是你妈妈!我只是想你以后过得好一点,未来的伴侣不管怎么样至少爱你,你问问你自己曲年爱你吗!”
她激动的没顾上维持了几十年的优雅,疾步走过去牵住他的手,眼中隐隐有泪意厉声道:“你和他在一起,除了受伤还得到了什么!”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有些卑鄙,但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曲年根本不喜欢你,你为了他做了多少事,他有感激过你吗!”
邹映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大,看着面前的人还是狠心说出那句话:“还有能力,沈州,他要的你现在能给他吗?你白手起家能给他什么?香港的医院?”
“你够资格吗!”
所有的争吵都是各执一词,也是各有立场,少年人的梦想和母亲的期盼总会有些差错。
原本她以为沈州只是叛逆去学了法律,毕业之后不管怎样还是要回来的,所以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曲年出现了,两个人甚至看起来搞笑地开始计划着将来,律所的将来和他们两个人的将来。
邹映不喜欢沈州学法,更不喜欢曲年,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遇见这样的人?所以她想着狠心布一场局,她要曲年离沈州远远的,她要沈州可以死心可以回来。
一个男人生的孩子会不会畸形都不清楚,她不愿意让这样的人陪沈州一辈子。
邹映迎着沈州的目光,满眼都是对他的不满和痛惜。
沈州低头抽回了手道:“我们之间的这个矛盾在曲年还没出现之间就以前就已经存在,所以你现在大可不必把我所有的选择全部推到他的身上,他没要求我为他做过什么。”
“你要是真的心疼我手上的伤就不应该把我和那个女的关在一起把我和一个我不喜欢的女孩子关在一起也是为了我好吗?”
“你!”邹映简直要气背过去。
养育之恩无法用金钱衡量,沈州铭记在心,但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