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巴地看着对方说:“这是医生说的。”
沈州伸手挡住了上前凑的头说:“我要去开会了。”
“等个十分钟又不会死!”
曲年忍不住了,直接暴力镇压,猛得上前拦住对方的腰把人扑倒在床上,然后埋进对方的颈窝处,蹭了又蹭。
身下刚才还贞洁烈男的人这时候倒是乖乖的没有动,身体舒展地任由对方动作,只不过这种乖顺只持续了一会,十分钟后沈州像个严苛的机器一样推开对方道:
“十分钟到了。”
曲年面色潮红还没吸够,忍不住抓住对方的手臂说:“我陪你一起坐电梯下去。”
沈州有单独的电梯,狭小的空间里,他面色冷淡地整理会议需要的资料,而曲年则踮着脚靠在对方的脖子上喘息。
电梯叮的一声,沈州抬眼刚好和电梯外打电话的女人对上眼。
程嘉也没料到这一出,举着手机看着沈州怀里那个人略微有些诧异。
离得不算近,但也能看出两个人姿势亲昵,怀里的男生迷恋地环着沈州的脖子像是在求吻,而对方在瞥了一眼自己后也微低下头,像是在回吻安抚对方情绪,然后为他点了电梯,整理了下衣服,从容地走了出来向她打了个招呼。
程嘉看着走远的人有些走神,直到电话里面传来声音才回神,打断对方的胡扯直接说:“还有几天才能过来和我交接?”
电话那端是句带笑的粤语,程嘉听完也笑了:“滚蛋,快点过来。”
挂了电话后,程嘉心思才又回到了刚才,她诧异的不是沈州居然有交往对象了,她一点也不在乎。
最开始邹映给她介绍的时候她看见沈州那张脸还蛮感兴趣的,但知道对方对她没意思后兴趣就没了。
她又不缺男人,何苦吊死在一棵树上,她这样的找什么没有。
她只是在诧异,刚才沈州怀里的那个男生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虽然没看清整张脸,但就莫名有种熟悉感。
啧,想了半天没有结果,程嘉摇了摇头,算了,可能大众脸都一个样吧。
曲年从电梯里出来蹒跚着走到沈州休息室里,扎进了床里,呼吸急促地抠着床单。
这症状怎么又变了,怎么越闻他身体越难受,骨子里有股难耐的热,一点一点地啃着他的皮肉,钻进他的四肢里,像是在里面养了一群蚂蚁,曲年快被它们爬得痒死了。
他手不自觉地伸到下面,闷哼了一声开始动作,直到释放后还有点恍惚,自从他肚子里有了这个东西后他仿佛就清心寡欲了,今天还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自慰,在沈州的床上。
一股莫名的战栗让曲年慢慢开始恐慌,忙不迭地打开手机看前几天在网上找的房源,有几个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就等哪天和中介去看房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正当的理由他居然不太敢和沈州说,所以思来想去,曲年和中介约好,等国考那天下午,他摆脱了沈州的束缚后再偷偷摸摸地去看房。
结果这如意算盘在临出门那天破了个稀巴烂。
曲年拎着包一脸难以置信对早就准备好站在门口等他的人说:“这你都要跟在我后面?你去考试还是我去考试啊?”
沈州静静地看着他道:“之前不都是我接送你吗?这次为什么不行?”
他语气太过平常反而让曲年心虚的眼神乱瞟了一下。
“我和别人拼了车,不好爽约。”曲年硬着头皮道:“我真的就去考个试,我还能去干什么?”
“你不信我?!”
这话简直太没说服力了,曲年一般诈骗前,就会说这句。
于是沈州一点也不动摇,拿过他的包简短道:“走。”
一路上曲年郁闷的要死,生怕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