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以等胎儿稳一点了再考虑手术。”
方文修点了点头忽然道:“这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需要等段时间做亲子鉴定吗?”
沈州直起身:“不需要,听他的,直接打掉。”
方文修再次点了点头:“我到时候开个会讨论一下方案。”
沈州应了一声准备往外走的时候,方文修却先他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没结婚是因为我想结婚的那个人死了你知道吧?”
方文修儒雅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笑:“要不是死了,无论如何你现在都会有一个方婶婶,残疾的还是失明的我不能保证,我只能保证她会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沈州,我算是丧妻,她死了也是我的。”
“是我的孩子我就一定会留着,不是我的怎么样也不会留下,她活着我就绝对不会让她和别人结婚。”
方文修的还笑着的眼里并无一点笑意,而是重现出几十年前那天傍晚的麻木狠厉和对面前人轻微的不屑,语气倒还是亲昵:“你呢?你的法律不是说这是犯法的吗?”
你能做到吗小州?你太乖了。
他松开了手,笑道:“他比她还恶劣。”
方文修在角落处听完了全程,诧异同时又觉得荒唐,他一般不会干涉别人感情,但曲年这样的且不论是不是配的上沈州,他太狡猾了,而沈州心太软。
手段不够硬又喜欢想要,拉扯几十年还是一个样,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是不屑地挑衅还是似有若无的点拨,沈州偏过头不敢再听。
值班的护士看见一晃而过的人影后,好奇地看了半天,直到方文修出来才端正了坐姿。
桌面被轻轻地敲了一下,她抬起头,听见方文修慢条斯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