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方式在心里酝酿、呕坏,直至发酵出最致命的毒药,然后混着血喷洒出来,见血封喉。
那段从房间出来就被曲年自己告诉自己要遗忘装作没发生的记忆,终于因为孩子这个导火线爆发出来。
“你以为你自己做的是有多高大尚吗?”
“我需要感恩戴德地对你磕头致谢吗?”
“你到底在可怜谁?!”
“可怜?”
良久,一直沉默的沈州忽然低声笑了一下。
最开始他没有任何谈恋爱的想法,他的人生规划的很好,不是因为自律,而是他有自己的路要走,这条路和他父母给他安排的不一样,所以他需要格外幸苦,他也做好了一个人走的准备。
但曲年像讨人厌的烟味,以极不起眼的方式飘了进来。
缠着他,要和他一起吃饭,让他看痣,送他红手串说是专门给他求的,逗他开心,捧着他的手说心疼他。
晃悠悠的像个小太阳,逼得他不得不褪去所有的防备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