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学的时候教科书上没写啊?你医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医生扶了一下眼镜说:“这世界上也有男人怀孕的先例只不过极少,多是双性人,但曲先生你很健康,保险起见我们建议再抽血检验一次,然后待会我们先去做B超。”
回去的粥曲年几乎没喝,现在可以抽血。
抽完之后,曲年满不在乎地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看着一直沉默、沉默的快成为雕塑的沈州道:“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拜托,我是人类啊,我又不是外星人,再说我要是怀孕了,孩子他妈是谁?”
曲年说完眼里闪过一丝什么,随后就消逝了,正好医生过来了,他就起身跟着去了B超室。
沈州目送曲年进去后就一直盯着那扇门。
总是有一扇门,木质的,铁质的,厚重的,轻巧的,曲年一进去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健康的变得衰败,活泼的变成沉默。
总要隔开他们,再见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走廊里有人痛苦的呻吟,可能是痛到了极致,嘴里不断喘息着:“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生命力从嘴里溜走,人就真的快死了。
沈州不敢张嘴,他紧紧地盯着那扇门,告诉自己怎么可能,他这段时间总是思虑太多,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