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年笑了,头靠在木马上。
连狗都比不过的脏东西。
沈州回来的时候房子里没亮灯,这个点曲年还没回来,他以为曲年今晚留在他妈妈家了,自己做完饭,收拾洗漱好才进了卧室。
灯打开沈州看见床上的鼓包的时候动作停了一下。
曲年的三八线划的比谁都清楚,他的房间曲年避之不及,怎么今天会这么主动地躺在这里。
“曲年?”
带着疑惑掀开被子看见里面的场景后,沈州心脏都漏了一拍。
曲年额头上的血已经干涸了,像一条干巴巴的蚯蚓一样盘横在额角处,背后的血粘着衣服晕开了一大片红。
眼睛紧闭着,呼吸急促,面目潮红,看起来意识有点不太清醒。
沈州上前探了探额头,滚烫一片。
他轻声唤了半天,对方也只是痛苦地皱了皱眉。
沈州当机立断直接抱起曲年,开车去了医院。
第二天早上沈州回来取东西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抱着娃娃的小女孩,偷偷摸摸地站在他家门口想透过猫眼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