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几天几乎和寝室的人都碰不上面,直到期末考的前几天才又回了趟宿舍。
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就看见周谨旸一脸不快甚至带着点尴尬的神情走进了进来,恨恨地踹了脚宿舍的门,看着不太愉快。
沈州问了句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周谨旸是真的忍不住了,张口先骂了句草才吐槽道:
“我真的是八辈子倒了血霉才遇见了曲年!”
今天他和隔壁院打球休息的时候,旁边的一个男生眼神若有似无地看了他好几眼,视线一和他对上,对方又迅速地回过头去,然后凑过去和身边的朋友说笑。
周谨旸性子直,开始憋着没说话,但几次三番下来,终于在对方再次看过来的时候上前语气不好道:“你看什么呢?”
对方脾性倒不横,被抓现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你以为我瞎啊!”
气氛有些紧张,男生准备和稀泥,旁边一个刚打完球的黄毛看不下去了:“不是,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抬头盯着脸色不好的周谨旸道:“你上次借的钱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都学期末了,虽然说是没几百但也是要还的吧?”
“我什么时候借你钱的?”周谨旸有些莫名其妙。
“嘿,还有这样赖账的是吧?”
黄毛刚输了球,现在像找到了出气口一样尖锐道:“你上次让你室友找我们借钱应急,我们可是看在你平时和我们一起打球的份上二话不说立马就借了,现在一句好的没捞到,你还先急眼了。”
周围休息的人视线好奇地聚了过来,刚刚周谨旸占上风的局面立马翻转,他站在原地听清楚前因后果之后脸都气白了。
在事件进一步发酵前立马转账给了人家,然后气急败坏地回了宿舍。
“我脸都给他丢光了,他妈的曲年居然用我的名义借钱,操,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