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虚,眼睛都不敢和他对上,胡乱地转了几下后就说:“清、清蒸的吧。”
都占了人家老婆了,这样应该可以挽回点功德了吧。
曲聿远有点诧异,但还是乖乖地点头说:“好,那哥你先起来洗漱把早饭吃了吧,我去厨房准备一下。 ”
咔嚓一声门关上了,曲年的脸上终于露出狰狞的表情,快速地掳过床上的手机给对方打了几个字:“昨晚的事你也有责任,所以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想了想后又加了句:别和曲聿远说,你们好好两个还是过日子吧。
他弟弟太单纯了,肯定受不了这些。
说完就拉黑删除一条龙。
屁股还在疼,他龇牙咧嘴地套上裤子后就往外跑,临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返回拿起了桌子上的早餐对厨房的人喊了一句:“我不吃了,先回学校了。”
厨房里“咚”的一声巨响,曲年也没听清是什么就直接出门了。
接下来的几天,曲年制定了一份计划,大概的步骤就是先和沈州搞好关系,骗他戴上珠子,带够七七四十九天后再拿下珠子,然后踹掉沈州,借运完成。
但说的简单,谁知道这沈州是真的百毒不侵,任他如何精心的在各大公众号挑选有关保养身体的好文章发过去,对方一概不回,约着对方吃饭沈州也直接拒绝,最后他连给对方洗内裤的想法都出来了,沈州还是对他不温不火的。
一个多星期了,别说带珠子,连对方的手都没碰到。
他正烦着呢,宿舍的门就被人用力地打开,震得曲年耳朵疼。
拧着眉准备骂娘的时候就看见程靖昱拿着手机和对面正在通电话,一贯带笑的斯文狐狸脸也变得极阴。
嘴里叽里呱啦的和对方说了一通,察觉到曲年的视线后也只是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
曲年瞬间偃旗息鼓,转过头继续装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