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其它的变化,他还是一眼看清了曲年眼里的怔愣和难过。
这无关性别歧视,而是物种认同,就如同一个人类眼看着自己演变成鱼类,一点一点地看自己拥有女性的特征,这对大男子主义的曲年来说是最大的打击。
他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对方并没有睡着,只是紧紧地闭着眼。
“还疼吗?”沈州怕他烧,摸了摸他额头。
曲年睁开了眼,忽然开口道:“你现在要上我吗?”
他一下子把被子拉开,露出裸露的上半身。
胸实在是胀痛得厉害,衣服摩擦着乳粒的感受简直折磨,于是曲年索性把上衣全脱了。
白皙的皮肤还还有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
“曲年。”沈州止住了他的动作。
“你要操几次才能放我走。”曲年看着他,怨恨地逼问道:“几次呢?你把我关着不就是方便做这种事情吗?”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那么点事情他现在也和女人差不多了,沈州不是也喜欢干他吗,装什么东西呢?
“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不会对你有太大的影响,你先平复一下心情。”沈州把曲年拉开的被子重新拉上,眼睫低下,片刻后才道:“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的。”
“你逼我的还少吗?你这种行为和曲聿远又有什么区别?”曲年轻笑了一下带着点讽刺说:
“都是贱人。”
“我真的求着你们可以有点自尊。”
这是从医院出来后,曲年第一次提到曲聿远,这个名字像根刺一样,不仅扎在曲年的身上更扎在沈州身上,平时微小的不起眼,但疼起来动辄就是五脏六腑。
沈州身体僵硬了一瞬,忽然抬起头看着他说:“你认为我把你关在家里是为了上床?”
“不是吗?”曲年嗤笑道:“我看你每次都硬得挺快的。”
“是想见你”
沈州安静地看着他重复道:“我想见你,回家就想见到你。”
今天他站在楼下原本都快麻木了,但抬头一眼就看见了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