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烦了。
他也懒得解释,礼貌道别:“那秦叔我就先走了。”
*
曲年躺在床上翘着腿把玩着手里的红珠串,面露思考,门忽然打开了,他连忙抬头往下看。
“你回来啦?”
程靖昱和周谨旸都在宿舍,听见了曲年略带亲热的语气都有些诧异。
曲年也不管他们,赶忙从床上爬起来,给他倒了杯水看着沈州不太好看的脸色心里一咯噔:“你不开心啊!”
程靖昱笑了,转着凳子靠过来对他温温柔柔地笑道:“你怎么管的比辅导员还多,平时也没见你对阿州这么关心呢。”
曲年正烦着呢,心里骂了一句死变态你懂什么,沈州可是他气运的来源,这他现在不开心了会不会影响他借运啊,要不要换一个人啊?
沈州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坐了下来推开了那杯水盯着曲年:“你要干什么?”
“就,”曲年快速的思考了一下发现周围认识的人中就沈州的命最富贵了,于是迅速地从口袋里拿出那串红珠串递给他道:“我上次去寺庙的时候求的,”还强调了一句:“特意为你求的。”
程靖昱的笑僵在嘴角,就连一旁带着耳机打游戏的周谨旸都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
搞基搞他宿舍来了,现在可一点都不遮掩啊。
沈州看着那串手串,眉头皱得紧紧的:“我不要。”
“我特意为你求的,你这不是马上要法考了吗,这串能保佑你顺利通过!”曲年还在挣扎却被程靖昱一把揽住腰拦了下来,手有意无意地摸着那截腰似笑非笑道:“那我们呢,这个宿舍可不止他一个人要考。”
“我可不要!”周谨旸赶快摆脱干系。
“就没打算给你!”曲年烦躁地回怼了他一句,想拍开了程靖昱的手,可对方还是不放手,直勾勾地盯着他懒洋洋道:“可我想要,不然给我得了。”
“你也有。”
“嗯?”这下程靖昱是真的有些兴趣了,扬着眉。
曲年心里哼笑了下,心道你他妈是锦囊呢,等我烧条你内裤就给你,倒霉不死你。
沈州不收曲年也没办法,大师说过这玩意儿要人家心甘情愿开开心心地收下,带够足足七七四十九天才有用。
事情没干成,曲年下午自习的时候都烦得要死,越来越觉得做不出来的题就是因为这挥散不出去的霉运。
草稿本上程靖煜和沈州的名字被他用红笔划了又划,半辈子都遇见这么烦人的。
划了没两下,桌子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曲年瞥了一眼电话上的署名,不想接,任由对方响了几秒就自然挂断了。
几秒后手机又响了。
开的振动,同桌一起自习的人已经目光不满地看了他好几眼。
曲年心里怄着气,一把抓过手机走到外面接通了就一顿骂:“你打魂啊,给我打生活费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
电话里沉默了一秒,才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这个月生活费不够吗?哥。”
“你管我够不够,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电话里的男生清冽地笑了一下:“哥,我来你城市工作了,妈让你过来接我一下。”
原本准备敷衍的话在听见他后面的那句话后顿时咽了下去,气不顺地揉了下头发:“把你地址发给我。”
曲年是单亲家庭,家里除了母亲就只有一个弟弟。
和曲年不同,曲聿远的出生几乎是为原本就破败不堪的家庭带来了一丝希望。
他除了长了一张结合了父母优点的俊秀脸蛋,还有让母亲引以为傲的成绩。
街坊邻居赞赏怜爱地抚摸着小小的曲聿远对他母亲说:“哦呦,你们曲家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