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下午还好好地和我坐在一起呢,现在怎么突然又变回去了,这说不通啊。”

原本并不想插手这件事,但眼看着秦运年这股上瘾的劲头,让他自己放弃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现在江停时不过是懒得搭理秦运年的小打小闹,可他向来阴晴不定,沈迟也猜不到他的心思。

“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死心,”尽管知道房间隔音很好,但站在陈淮房间门口,沈迟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别再去招惹陈淮。”

沈迟很少会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说话,秦运年愣了一下,有些犹疑:“为什么?”

秦运年还不知道陈淮的身份,沈迟自然也不便透露,但很明显,如果他今天不说清楚,秦运年这家伙绝对会贼心不死地继续去骚扰人家。

反正江停时迟早也会装不下去,沈迟想了想,还是打算直白点:“因为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在别的地方见到他了。”

“什么地方?”

沈迟沉默几秒,忽然冷笑一声,语气像是在开玩笑,表情却很认真。

“江停时的床上。”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掩紧的窗帘几乎透不进一丝光亮,整间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

陈淮没有开灯,只静静地躺在床上,通过微弱的月光,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腰间还在隐隐地发烫,那股很淡的香气似乎还笼罩在他的周围,令四处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他疯狂跳动的心跳声。

尽管知道江停时的举动不过是为了搪塞那位和他关系似乎不太好的母亲,但陈淮依旧不可避免地感觉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