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筵席隆重盛大,有人欢喜,也有人愁。

乐康长公主也来了盛家,但她这顿晚膳却吃得很不是滋味。

她不信如今的盛蕴浓不是从前那个盛侧妃,两人分明就是一模一样!

席面散后,乐康长公主坐在回府的马车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俩要真是同一人,那盛家人就是欺君啊。乐康长公主想到自己那已经入了宁王府做侧妃的闺女,再想想盛纾如今的风光,真是越想越气。

她虽让赵嘉惠入了宁王府,但这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故而连席面也没办,赵嘉惠就那么委委屈屈地去做了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