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日都在卧床。”

病了?

慕容澈微眯着眼,他已查清行宫斟酒的宫女就是慕容澜的人,此人不声不响,但绝不简单。

“继续盯。”

韩越应是,见慕容澈没其他吩咐,便行礼后退了出去。

他刚退出去,恰与盛纾碰上,又忙不迭地回去告诉慕容澈,“殿下,娘娘来了。”

禀完这消息,盛纾也入了殿。

韩越殷勤地道:“娘娘,殿下正盼着您呢,您请。”

盛纾如今虽住在国公府,但也来过东宫两次,韩越每每见了她,都如从前那般,唤她“娘娘”,她也不曾纠正过。

盛纾颔首,越过韩越,去了内殿。

慕容澈早在得知盛纾到了之前,就已经命伺候的人都退下了,殿中只余他们二人。

没了外人在,慕容澈哪还有半点病弱的模样?他除了那张刻意修饰过的“病弱”的脸,哪儿哪儿都正常得很。

他起身揽着盛纾的纤腰,将她带向自己,面露委屈,“纾儿怎么才来?我都想你好久了。”

盛纾无奈扶额,“我前日刚来过,我如今身份不便,哪能时时入宫?”